只能叫我哥哥
,但碍于人多,指尖动了动,又重新放下。    “乖。”    酒樽JiNg小,宴碎喝了两口就见底了,于是她下意识望向身旁的封铭,眼睛眨了眨,亮如繁星。    他似乎一直在看着她,妖邪的眸子里蕴着流转的光。    “还想喝?”    宴碎小幅度点点头,表示肯定。    没想到他却颇有些遗憾地道:“不行,你脸太红了,再喝,就要红成蜜桃了。”    啊?    宴碎虽然不能喝,但她记得自己喝酒不上脸啊。    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,他微微弯下修长的脖颈凑近,低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蛊:“方才抱我的时候红的。”    什么?    红到现在?    她不信,赶紧捂着自己的脸颊。    可是并不烫啊。    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之后,宴碎愤恨地瞪向他,圆亮的眼眸里染了些弱弱的嗔怒。    可是一对上他的眼睛,宴碎又忍不住回想起了刚才的拥抱。    她本只是想要象征X地抱一下,谁想这人竟然Ga0反击,把她抱得那么结实。    想起上一次在藏书楼,他也是这样,环住她的后背,微微弓下腰背,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。    作为母单二十年的文艺nV