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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新闻呢？还有，还有图片......”

    “什么新闻？”祁凌反问，他看见陆清放松之后疑惑的表情。

    他查到龙熠的时候有点惊讶，龙家太棘手，如果龙熠不放开陆清，他甚至做好了带着陆清出国的准备，结果他收到的情报却说龙熠在27号之后肆意玩乐，甚至在某个俱乐部一晚上就玩坏了两个男孩。

    那天陆清身上没有被施暴的痕迹，但他在车上却一直哭，昏迷的时候还喊过龙熠的名字，出国这几天他在监控里看着陆清天天发呆不敢看手机，他大概猜到了一些事。

    龙熠是个被龙老爷子惯出来的彻头彻尾的疯子，他做事向来不计后果，想象了一下陆清也许会遭到的对待，祁凌脸色愈发不好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他？”祁凌转移了刚才的话题。

    陆清没有回答却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不能，不可以，我们真的不可以......”

    “陆清，你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祁凌直视陆清，他说：“你第一反应是不可以，而不是不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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