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七章

深处，门口挂着一只早已不响的木蝉风铃。

    这不是沈不言时代的那间，也不是两百年前的那间，而是一间由无数次「巧合」堆砌而成的回忆之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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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小节：酒馆里的陌生人

    酒馆的吧台坐着一个男人。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黑衬衫，面前放着一小杯清冽的白酒。他的神情很淡，淡得像是要融进空气里，唯独那一双手，指节分明，稳重如山。

    「老板，你这里的酒，味道变了。」男人轻声开口。

    吧台後，一个戴着宽大黑框眼镜的少nV——苏灵灵的曾孙辈，苏曼，正埋头修理着一个全息投影仪。她头也不抬地回道：「变了才正常。两百年前的酒方子，现在的粮食种不出来那种火药味了。」

    男人微微一笑，饮尽杯中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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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小节：江湖的口耳相传

    「不过，」苏曼放下手中的零件，看着男人，「这两天城里出了些怪事。有人说在混乱的工厂区，看到一个穿青衫的影子在帮人搬运重物；还有人说，在最黑暗的贫民窟，听到了清脆的蝉鸣声，治好了孩子们的高烧。」

    男人放下酒杯，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划过。

    「那是因为这世界的温度太低了。」男人轻声说，「当所有人都只顾着低头看终端机，总得有人抬头看一看那些在Y影里哭泣的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