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资格
晚会杀了你。” “但不是现在。许童还需要我。” 她面无表情地说道: “下一次,我不会再扎偏了。” 她撂下句话,转身便向路对面走去:“杜成峰那边你最好解释清楚,你俩一起滚得远远的,别再来找我的麻烦。” “老爷子来找过你?” 聂辉瞳仁骤然紧缩,猛地攥住她的腕子,话声高了几分: “最近有没有觉得有人在跟踪你?你是不是还住在那个出租屋?跟我走,你不能住在那儿了。” 陈冬被这大力拉扯得踉跄一步,回过身,抬手一掌狠狠推在他心窝的伤口处: “我的危险都来源于你,聂辉。” “离我远点。” 那双眼瞳中没有丝毫情绪,只剩下冷冷的话音从唇中吐露而出,利刃一般,混着剧烈的疼痛从心口蜿蜒。 他额前渗出层细密的冷汗,手掌捂住心口,急促地喘息。 透过模糊的视线,他看见那道窈窕的倩影穿过马路,消失在西餐厅中。 脚步匆忙,头也不回。像是在躲避瘟疫与灾祸。 他终于缓缓直起身。鲜YAn的血红浸Sh绷带、渗透衬衫,在灰褐sE西装上洇开大片痕迹。 宛如心脏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