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：再见的拳头

E一沉，「——！」

    他还没说完，苍直接跨前一步，目光如钢，「你再碰她一下，我让你以後连说话都困难。」

    他的声音并不大，但每一字像钉子一样打进空气里。

    神谷犹豫了，他第一次看到苍眼中的那种东西——不再是惧怕，不再是闪躲，而是某种会真的咬人、不松口的决心。

    「走了。」

    他咬牙，扶起同伴，悻悻然离去。

    结月仍站在原地，她的眼神微微颤动。苍弯下腰，帮她捡起书本，轻声道：

    「没事了。」

    她的唇动了动，然後——露出一个微微的笑。

    下午，教室

    消息很快传开。教师照例只是草草了事，说是「一场小误会」，并请双方「冷静、和平解决」。

    但，空气不再那麽一致了。

    当苍回到座位时，他敏锐地察觉到几个同学偷偷看了他一眼，有人窃窃私语，不再是嘲笑，而是某种——难以言喻的敬畏与羡慕。

    有个坐在後排的男生偷偷给他竖了个大拇指。

    小小的涟漪，终於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