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底线

，无论多麽轻盈，却像是踏在无数细碎的碎片上，每一步都显得那麽沉重，让他无法摆脱。

    就在他即将走到结月身旁时，一个不经意的动作——结月低头，无意间露出了一丝笑容，那笑容是那麽柔和，像是某种脆弱却美丽的光芒。

    苍突然有些愣住了。

    他站在她面前，不知道该说什麽，该做什麽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他觉得自己好像什麽都做不到，什麽都无法改变。

    结月抬起头来，眼中有一抹微妙的光芒闪过，像是察觉到苍的犹豫，她的笑容依旧保持着，却没有言语。

    她看着他，眼中那丝淡淡的期待，让苍的心几乎要裂开。

    苍的脚步停在她的面前，他终於开口：“结月，我——”

    但是，他的话还未说完，他的声音就突然消失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那个简单的“我”在苍的喉咙里卡住了，像是某种禁忌，无法再继续下去。

    结月轻轻点了点头，微笑着低下头，继续收拾她的书包。

    她似乎没有强求什麽，只是默默地接受了一切。

    她那样安静的样子，让苍的内心更加焦灼。

    她依旧这麽努力，这麽坚强，而他，却依然停留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