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 初识欢悲
……对不……」 「殿下,没事的,没事的……」苏御医来的路上已经听之秀提起符咒之事,他把白瑾抱进怀里,像一个慈父对待幼子,温声安抚:「您不必如此,小儿的事,与您无关……」 「是吾……是吾、害Si了苏容……」白瑾的声音乾哑,却声嘶力竭地倾诉:「是吾脱口……说出……吾们生辰八字……相同……才会让他……」 「符籙之说不可信,殿下千万别把那种东西当真。」苏御医轻拍白瑾激烈起伏的背,「就算真有这麽神奇的术法,也不可能一张符纸就能C作。臣看那符咒粗制lAn造,小儿定是受无良道士蒙骗,收取银两後敷衍了事。」 白瑾却一个劲儿摇头,坚持道:「是吾……一定是吾害的……对不住、苏伯伯……对不住……」 「小儿是生病,与殿下无关,殿下切勿多想。」 不论苏御医如何苦口婆心地劝慰,白瑾都听不进去。他本不信道家符籙之术,此刻却无法不相信,正是这个符咒发挥了作用,让苏容替他承担了本来会降在他身上的劫难。 苏容是他害Si的。是他。 白瑾崩溃地哭了很久,哭到上气不接下气,後来连话都说不出来;苏容刚逝世那几日他的情绪都没有这麽剧烈起伏,最後哭累了睡了过去。醒来後他不言不语,不吃不喝,缩在榻上一动也不动。整座寝殿没有人能劝他起来喝一口水、吃一口饭。 2 隔天白颍来了,白瑾仍躺在榻上绝食。白颍看着么弟这副模样,半晌说不出话来,想了许久,才道: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