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生不平等(程栖年是沈溯独异父异母的弟弟，改名了！)

    “大师此番入皇城，可是又有要务在身？”飞舟上，少nV对着僧人随口一问。

    檀木珠串发出细微的碰撞声，寂无尘闻言微怔，垂眸望着云层翻涌的漩涡，对她的话，却久久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大师？”见他不答，少nV踮起脚尖，杏眼在他周身逡巡之后，又疑惑问道，“你这佛珠怎么换了？”

    她忽然凑近，琉璃般的瞳孔倒映着他骤然紧绷的下颌线，清甜香气混着晨露气息向他扑面而去，“大师有在听我说话吗？”

    寂无尘喉结剧烈翻滚，掌心碾出细密的汗渍，半晌才开口：“小僧……”

    刚说出两字又顿住。

    出家人不打诳语，难道他要一日连破两次妄语戒？

    好在少nV善解人意，见他实在为难，便不再追问：“大师若是不想说便不说吧。”

    其实她也不是非要知道，反正到了皇城，大路朝天，各走一边。

    少nV收回视线，与僧人拉开距离走向另一边，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。

    寂无尘垂过头，唇边浮起一丝苦笑，他好像惹她不开心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锦绣皇城，街道。

    黎莞芝他们到时，皇城的晨雾微微散尽，宵禁结束，青石板路上响起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