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诗颠公
,让你整理书目,是让你把书归归类、擦擦灰尘,不是让你坐在这儿读的。” 傅明月点头应是敷衍她。 “奴婢明白,”她低声道,“奴婢只是想更好地完成大公子交代的差事,若不先略读一二,如何能准确分类编目?” 这话说得在理,秋穗一时竟找不出反驳的话。 她盯着傅明月看了片刻,将书扔回矮几上,淡淡道:“随你,不过我可提醒你,这书房人来人往的,若是被人看见你一个丫鬟坐在这儿读书,传出去,丢的可是赵府的脸面。” 说罢,她转身走了,留下傅明月站在原地。 午时,春杏又溜进傅明月休息的院子,这次她怀里揣着两个还温热的菜包子。 “快吃,”春杏将包子塞给傅明月,压低声音,“我听说秋穗姑娘今早从书房出去后,脸sE难看得紧,没为难你吧。” 傅明月接过包子,摇摇头:“为难倒没有,只是不让我读书。” “那怎么行,”春杏瞪大眼睛,“你不是说要考科举吗,不读书怎么考。” “小声些,”傅明月连忙捂住她的嘴,四下张望确定没人,才松开手,“这话可不能说出来。” 春杏吐了吐舌头,凑得更近些:“我有个主意,你要不要听?” “什么主意?” “你看啊,”春杏眼睛亮晶晶的,“大公子准你每月逢五逢十问